當變態遇到癡漢
- 以円廣為前提的癡漢們x廣
- 各方面來說都不是正常的東西
- R18,好孩子請迴避
『糟糕了。』
『糟糕了、糟糕了、糟糕了!這次真的是糟糕了!』
基山廣,十四歲,大概算是正在面臨前所未見的貞操危機。
因為想讓円堂君看看自己穿水手服的可愛模樣,所以趁瞳子姐外出辦事的時候,偷偷挖了她學生時代的制服出來穿,還順手在自己近乎死人白的雙頰上略施脂粉,甚至冒著生命危險(各種層面)踩了一雙剛擦亮的黑皮鞋出門……玲名要是知道自己的鞋子尺寸和廣的一樣,或許他就必須過著整整一個禮拜、全身插滿宇宙企鵝的日子……吧?
至少在半個小時之前,廣絕對不會想到這麼做會帶來什麼後果。他滿腦子除了円堂君、円堂君、円堂君和円堂君、還是只有円堂君,只要想像對方看到自己穿水手服時,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……他的腦袋就再也裝不進任何東西。
直到他感覺自己的臀部被摸了一把。
剛開始廣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,這個時段的電車原本就人多擁擠,和其他乘客有肢體上的接觸也在所難免。但對方顯然就是所謂的電車癡漢,他先是試探性的以手背輕碰,再慢慢隨著電車晃動的節奏增加觸碰的頻率。
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騷擾的廣心中閃過無數想法,往好處想──自己的女裝可以說是相當成功,至少身後這位摸過不少女性的癡漢就沒發現他的真實性別。往壞處想──他並不想被円堂君以外的人摸,但也不敢出聲阻止,否則在揪出電車癡漢之前,他絕對會先被當成女裝癖的變態!
正當基山廣陷入兩難之中苦思無解時,那隻手有了更進一步的動作:它正不動聲色的以指縫夾住裙襬,往上拉拉拉拉拉……
這時他混亂的腦袋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:
『糟糕!我沒有穿內褲!』
男性用的四角褲穿在這種短裙下實在太容易露餡,他自認恥力又沒有高到敢偷穿姐姐的貼身衣物,所以結論很自然的就變成:
『不穿也沒關係吧?反正被看到也不會有什麼損失?』
現在關係可大了,對方大概沒料到會剛好遇上這麼大膽的無內褲主義者,手掌延著大腿往上一摸居然沒有摸到該有的布料,這點似乎讓對方更加興奮。
但廣確信他摸到前面的時候就不會這麼想了。
可能是他緊實的臀部太過誘人,那隻鹹豬手沉醉的揉捏了好一陣子都沒有移開,正當廣思考是否該轉頭問他手會不會痠的時候,它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向前滑去……
「…………」
「…………」
他的手在觸碰到那個的瞬間,就像觸電一樣馬上縮了回去。雖然在擁擠嘈雜的電車裡這麼說很奇怪,不過廣還是覺得對方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。
他在想什麼呢?震驚?困惑?掙扎?……還是會有罪惡感?
不管怎麼說,自己的身體可以不用再被円堂君以外的人觸碰,這讓廣著實鬆了一口氣。但他可能才高興沒幾秒鐘,那隻手又再次伸入他的裙底,而且還直接握住他的小基山上下滑動起來。
『天哪~~~~~!該不會好死不死遇到路西法大人的信徒吧!?』廣在心底吶喊著。
如果說只有這位癡漢先生是路西法的信徒,那還算是幸運的。
不幸的是,邪教信徒眾多,又這麼剛好都集中在這個車廂內,正所謂物以類聚,螞蟻會自己找糖吃吧?
他左手熟練的撫弄讓小基山變得硬挺,右手則是鑽進上衣直接搓揉他的乳首,雖然那邊正好是廣最敏感的地方之一,但因為對方太過粗暴的對待,比起舒服,疼痛的成分還多一些。廣只好暗暗想著,如果換成円堂這樣對待自己,不管多粗暴他都會爽到升天吧?
想像力果然就是超能力,不知不覺疼痛開始漸漸遠去,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言喻的美妙感覺,無法抑止的喘息聲流瀉而出,如蜜糖般吸引著其他垂涎已久的癡漢們。
開始有越來越多人加入侵犯廣的行列,動作快的還來得及把他們的怪物們塞進廣的嘴裡、掌心和兩腿之間,動作慢的只能邊欣賞眼前的活春宮,邊自己打打槍發洩了。
不知道被幾個男人、被上過幾輪之後,即便像基山廣這樣的足球選手也會因為體力不支而暈厥,在他失去意識前,還努力說服自己身邊有很多很多円堂君……
所以當他再次睜開雙眼,看見円堂溫柔的笑臉時,還以為自己累到出現幻覺。
「廣……啊你先別動!什麼都不要問,躺下吧!躺下來!」
視線從円堂的臉移到他房間的天花板,熟悉的枕頭觸感、還有棉被的味道,熟悉的円堂的聲音和手心傳來的溫暖……是真的,真的是円堂君!
「抱歉只能讓你穿我的衣服,身體是我幫你洗的,廣應該不會介意吧?啊……」
他突然伸手把坐在床沿的円堂一把抱下,像是為了確認什麼似的給了他一個深吻。
「……只有沖洗身體,是洗不乾淨的……」
円堂皺著眉苦笑,稍微猶豫了一下,伸手關掉床頭唯一那盞燈。
〈The End〉